她道：【如果明天有柏总的负面新闻出现，立刻删掉。】

没等一会儿，一群人在群里回复：【收到！】

就在这时，她听见身边的彭菲菲开口了，彭菲菲单手撑着脸，笑得妩媚妖娆：“我说几位小哥哥，我今天出来是想开心的，能不能给我个面子？别扫了兴致，ok？”

彭菲菲明明是客客气气地说着，却让人不寒而栗，而男士桌子那边全都恢复了商业假笑的模样，举杯隔空敬了敬彭菲菲：“失礼，失礼。”

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甄言坐在那，如坐针毡，这一桌子……恐怕没一个好人！

后来，甄言听不到那桌子在谈论夜总会的事了，是欧阳澈一直在岔开话题聊什么游戏、足球、股票，简柏崇和江临序若无其事地对着话，丝毫看不出俩人刚打过一架，表面功夫做得十足。

彭菲菲和迟夏也拉着她聊娱乐圈的事，说着说着，竟然提到了林莉娅，甄言没忍住，还是问了一嘴：“菲菲姐，你不知道江临序和林莉娅的绯闻吗？”

彭菲菲姿态优雅地喝着红酒，眉头一挑：“我知道啊。”

“那你……还跟江临序在一起？”她十分不解。

“哎呀，甄总，一看你就还年轻，没经历过什么感情。”彭菲菲带着略有醉意的眼神看着她，凑她很近，“大家都是玩玩，何必认真呢？”

她喉咙一紧，虽然刚刚就已经猜到了，彭菲菲和江临序很可能不过是性伴侣的关系，但是亲口听彭菲菲那么一说，还是觉得有点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