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拿,别人就会从你手里抢肉, 到头来没面子的还是你, 你想清楚。”白乔继续劝诫他。
简柏崇没接话, 在考虑如何在职场上当一只甲方的舔狗, 这恐怕是他这辈子都不想学习的一门课程了,他沉默地发牌, 沉思着。
不对……他堂堂简公子为何非要拿到彭菲菲的资源?他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的人生为什么在考虑学习如何当舔狗?他不理解,还有, 他当初到底为什么宁愿打自己的脸也要把甄言请回公司?
这是他不可一世、放荡不羁的人设?
他想了半天没明白,就把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直接抛给了白乔。
白乔看着他像看着一个病人:“上次不是跟你说了,你的媒体公司每年都在亏损,长期以往,声誉不好,跟你赚不赚钱没关系,懂了吗?”
他想起来了,二人久远的对话,点点头:“想起来了。”
然后,白乔拿着一摞牌,掀起眼皮问他:“玩什么?”
简柏崇的手一停,很认真地看着他道:“我也不知道?”
“那你一通发牌?还不知道玩什么?心不在焉的。”白乔很明白这二货今晚情绪一直不高。
白乔正要问他是不是江临序跟他说了些什么,又给他添堵了,就见简柏崇很无助的模样道:“我是饿得两眼发昏。”
白乔:“……没吃饭?”
“吃了两口,头晕得厉害,又吃不下去了,这会儿饿了。”
他正说着,突然闻到了烧烤的香味,紧接着ktv包房的门一开,带着烧烤香味的美女走了进来,还是直直向他走了过来,他定睛一看,是甄言拎着一个塑料袋走了过来。
甄言身为道德学院的院长觉得自己有必要观察一下简柏崇今晚的身体状况,不自觉地就察觉到了,这人因为恐高症几乎没吃东西,她又怕餐厅的饭他不想吃,就点了份外卖,这会儿她刚才订的外卖到了,她出去拿了一趟刚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