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言手一抖,立马松开了他,简柏崇被她摔了个趔趄,一只撑着地面把自己稳住了。
白乔冷哼一声,并没有打算帮他站起身,他翻出了一支香烟站的稍远一些,对甄言道:“你好好劝劝他,我抽根烟。”
白乔离得很远,可她还是闻到了香烟味,心里有点不舒服,这会儿听见简柏崇又对她道:“不必掩饰,我能理解。”
你理解个屁!
她表面上却带着温婉的笑容:“柏总,你真喝多了,我赶紧送你回去了,起来。”
她又拉起他一只劲瘦有力的胳膊,简柏崇风雨不动安如山地坐在那,凝视她:“我考虑一下。”
你考虑个屁!
还走不走了!
她松开他,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喉咙一滚,稳住了一下情绪,组织了一下语言,很认真地看着他道:“这事儿咱俩上次不是说清楚了吗?你怎么又开始污蔑我了,造谣犯法?”
“烤串姑娘。”简柏崇莫名其妙低垂着眼眸,声音变低了,“怪甜的。”
……
“但是,甜豆花我真的不喜欢。”他很认真很惆怅地看着她问,“以后,吃不到一块怎么办?”
……
你够了,真的。
她居高临下就这么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眸子里染着倨傲冷漠。
“你坐下来,我们好好聊聊。”简柏崇没注意到她的情绪,沉着眸子,那声音严肃沉稳,好像要跟她谈几个亿的合同。
甄言见过发酒疯嚎啕大哭的、语无伦次的、骂骂咧咧的,还从来没见过如此独树一帜的发疯大法,不禁又抬头望了望站在远处,对着江水抽烟的白乔,她问:“他喝多了,这么烦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