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想,假如萧晴在南城这件事上扮演的是正义使者的角色,如果她再来到江北遇到幼儿园小朋友失踪案,她会怎么想?而且网友都知道简叔叔根本不缺钱,既然不缺钱为何要拐卖儿童?除非……这件事能满足自己的某种特殊癖好,特殊需求。”白乔目光一紧。

简柏崇喉咙一滚,背脊发凉,眉头微微一簇:“所以她觉得会所那经理是个替罪羊,我爸是那个……对未成年有兴趣的人,这个所谓的地下集团有无数只替罪羊用丧子之痛引发的精神病来掩盖罪行?”

也不知道为什么,简柏崇在这个节骨眼上突然想到了那日,他们一群人在烤鱼店里,甄言跟他们提起过的有钱人的快乐阈值问题……

特殊癖好……

白乔沉默半晌点了点头:“很有可能。”

“疯子!写报道全凭猜?”他恼火地低吼一声。

“她的性格本来就比较偏执。”白乔云淡风轻地评价道,“也比较自我主义,自己认为的就觉得是真理。”

“算了,懒得提了。”简柏崇烦闷地喝了一口酒。

这几天,甄言成功用工作拴住了欧阳澈,每天拉着彭菲菲跟他一起视频,讨论每天的商务稿该如何改进,偶尔趁着聊工作的时候,甄言也给欧阳澈发过微信,旁敲侧击地问他和江临序有没有什么矛盾,不过看样子,唯一能发现的一点就是欧阳澈觉得江临序老调戏他家太子,太子都明确表示自己是直男了,还不依不饶,有的时候玩笑归玩笑,时间长了也烦。

看到他这么说,甄言才反应过来,搞不好,预知梦里的惨案是因为简柏崇引起的?欧阳澈因为江临序对简柏崇的骚扰终于忍不下去了?不对吧,这么点事,应该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