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真专注地看着她,步子又停了,一段从小区和小区之间的路变得那么长。

“你要知道,我面试过的人可能比你写的字都多。”他眼神又露出那副贵公子的傲慢,得意洋洋的样子,“那种情况下,一般来说会用更直观的词,或者揣摩上司的心思写一个对工作有帮助的性格特色,写‘信仰’那么玄乎的人你还是第一个,我觉得如果不是对于你来说最重要的,你一定不会在那种情况下写这个词。”

她抿了抿唇,视线移开,脸上有些许的发烫,自己都没察觉到,被一直以为的二傻子洞穿到了内心世界,她竟然觉得有些羞怯。

到了楼下,她率先往楼道里走,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继续说话。

“就凭一道题判断人心,那可是远远不够的。”她悠悠道。

“当然,我好几次怀疑过,你是不是通过另辟蹊径的方式来吸引我的注意力。”

“……没人说过你很自恋吗?”

“自恋?”他眉毛一扬,眼底透着倨傲,“可我已经在尽力掩饰自己的锋芒了。”

“……”

你是不是出门没让人打过?

甄言脑袋疼,闷头走进了电梯,见她脸上还有别扭的神色,他又道:“我还没说完呢,我曾经那些乱七八糟的追求者,我必须一一跟你汇报一下,免得以后跳出来什么胡乱咬人的人,非要说曾经跟我在一起过,我怕你误会。”

“等等!”她越听越不对劲,这会儿醒过味来了,扭头瞪他,“你几个意思,谁答应你了,你汇报得那么详细干嘛?”

他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这不是早晚的事儿吗?”

“你就那么自信?”

“除了自信这点,优点还有很多,静待你发掘。”他浅笑着,得意又很欠打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