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然间,他表情凝住了,身体僵硬,耳边的风一刮,心摇摇欲坠。
半天,他没说话,喉咙哽咽,冷静了一会儿后,他联想到了什么,于是目光急切地问她:“跟你父亲的事有关系吗?”
甄言愣了一下,她本以为听到自己这样说,他会犹豫再三,然后用婉转的方式跟她提出分手。其实她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确实比起从未拥有过,得到后再失去会痛苦一些,但她不后悔告诉他。
“你怎么知道的?”她诧异万分地问。
简柏崇怕她不高兴,很快解释:“我没有调查你的过去,是我在查石头的事情时一起了解到的。”
“石头?你朋友的事跟我爸有关吗?”她脑海里惊起一个闷雷。
简柏崇看了眼时间,太晚了,面包店也要打烊了,于是拉着她的手道:“我先带你去住酒店,太晚了……对了,你行李呢?”
她见他没什么强烈的反应,心里安然了,握了握他的手起身:“在我来时订的酒店里,走吧。”
二人打了一辆车直奔酒店,路上她一直拉着他的手,依靠在他的肩膀上。
两边的街景一晃而过,她白皙的脸上映着缤纷的光,他伸出手摩挲着她的脸,礼貌性地问了句:“我今儿能住你房间里不?”
这个人……这个时候居然在问这么无关紧要的事,让她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了,她点点头,双手抱起他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