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昱看着他脸上的红印眼神越来越沉:“让杨队长别磨匕首了,去一趟他们落脚的酒店。”
对着孟辰羽砸杯子,掌掴司诺,真当这个家没有大人的吗?
孟辰羽无奈摇头,司诺估计病还没有完全好,脑子整个是糊的,这两天办了好几件糊事了。
司昱嫌弃道:“让他自己擦药,自己要冲上去挨打,就别管他。”
因为打扰了司昱和孟辰羽而被扔去磨匕首的保镖队长人都快磨疯了,接到任务后扔下刀大吼一声,打了鸡血似的带着人去做任务。
当天晚上,司昱特地嘱咐了众人,手机关机再睡。
这边岁月静好,睡得舒适,那边的玻璃窗半夜三更全部被砸了,玻璃碎渣直接扎到容叔脸上,划出一条血痕。
“容总!这是恐怖袭击吗?”副手惶恐不安道。
容叔脸上的血顺着脸颊滑落到地上,一双眼睛无比的阴鸷:“哪有这种砸玻璃,小孩子打架似的恐怖袭击,是那个杂种来报复!”
他对孟辰羽砸了杯子,他们就把自己的窗子全砸了,他打了司诺一巴掌,他们就把自己的脸用玻璃给划了。
这种小孩子斗气似的报复行为,放在司昱身上却丝毫都不违和。
司昱本来就是一个疯子。
那群人来的快,去的也快,直接从楼顶吊着攀岩索下来,事情办完就马上就撤。
酒店安保和司家的保镖硬是没抓住人,连监控都提前被破坏了,那些人全身包裹,指纹都提不出来一个。
医疗队匆匆赶过来给他们包扎治疗,给容叔治伤的小姑娘忍不住道:“这恐怕要留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