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儿了?怎么现在才回来?”寒承洲刚一进门就迎来自己父亲寒盛天冰冷的质问。
见妹妹不在,估计是已经先回卧室,寒承洲索性连稍微掩饰一下都懒得,若无其事地走进屋内。
“与你无关。”寒承洲面不改色,同样以冰冷的语气回应,洗手,将小蛇放入盒子,随后拉开椅子旁若无人地坐在餐桌旁。
“看看你一天到晚都在干什么!”寒盛天指着桌上装着小蛇的盒子,露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你看你养的是什么东西!”
寒承洲甚至连眼皮都不抬一下,冷冷道:“您要是觉得它碍着眼,大可自行离开。”
“你!”寒盛天怒火攻心,气得脸色都变了。
“你爸爸也是为你好……”身旁一个肤白貌美的女人抚着寒盛天的肩膀细声道,“消消气。”
寒承洲仍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悠闲地举起高脚杯轻轻晃动,不紧不慢道:“这里还没你说话的分。”
骨节分明的修长而白皙的手指与杯中的红酒形成鲜明对比,因为一直盯着酒杯的缘故,深邃的眼眸也仿佛染上了一抹殷红。
“她可是你妈!”寒盛天气急拍案而起,冲着他怒吼道。
寒承洲却发出一声轻蔑的冷笑,“那是你认为,我从没承认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