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所以的寒承洲还用纸巾帮他擦拭了嘴角残留的液体。

妹妹暗暗握紧拳头,心里一阵风起云涌,表面却是看似天真的笑容,“好气哦,但还是要保持微笑!”

但是等了许久都没有见到顾君泽如同电视剧情节那般“现出原形”,这不由让妹妹感到很是失望,“究竟是哪步出错了?”

“要不要再来一杯?”妹妹继续殷勤道。

“好啊,不过光我自己一个人喝没什么意思。不如我们一起干杯?”顾君泽十分贴心地将桌上的雄黄酒推了过去。

寒承萱恨得牙痒痒,为了不让事情败露也只好硬着头皮喝下那雄黄酒,最后见他还是没有什么反应,于是咬牙切齿地起身离开。

顾君泽见状也借口起身跟了上去。

“难道没有人告诉过你,蛇是不害怕雄黄的吗?”顾君泽在妹妹回房间的必经之路上拦下她,一只手顶着墙壁将她堵在角落里,露出一抹醉人的微笑。

看到两人离开,寒盛天也不在藏着掖着,开门见山怒斥道:“你在外面玩玩也就算了,别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往家里带!你是想带坏你妹妹不成……”

寒承洲骨节分明的修长十指交叠,撑着下巴,冷峻的脸上那若有若无的笑意像是原本熨烫得很平整的西装上起了一丝褶皱,几分讽意在深邃眼眸目光流转间不经意就流露出来,只见他漫不经心道:“不是谁都像你一样对感情都是抱着玩一玩的态度,不妨跟你说了,我不仅喜欢他,更要让他成为我一生的伴侣,所以你也别再花费心思和我提什么婚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