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好听的娇喝迫使一切暂停了下来。
众人循声望去,是一个女人。
一个全身白衣的美丽女人。
无论任谁一眼看过去,众人都只会觉得自己从来也没看到过这么美丽的女人,浑身散发着魔力,那是一股无与伦比的迷人魔力与风情。
她每走一步,就施恩一点风情;
她每靠近一步,就更增加了一点别人窥探靠近她的欲念。
和夺命幽冥王来时一样,众人也不知道她是何时到来的。
当钟远日回过神来发觉她时,才发觉自己握剑的右手已被她托着。
她也正在微笑地看着他,多么温柔而甜蜜。
她眼神中尽是慈爱,对!就是慈爱。
像是母亲看向自孩子的那种温暖目光,用同样温暖而慈爱的声音娓娓说道:“剑是君子,不应用来砍杀,若是伤着了肉,母亲会心疼的。”
她说话声音甚是好听,可听在众人耳里却分外诡异惊悚。
就好像一个正常的大活人一边吃着恶心的苍蝇,一边微笑地告诉别人:这是多么美味的一顿佳肴。
幽冥王脸色一沉、尽显不悦,冷声道:“魔后,这不关你的事!”
这美丽的白衣美妇柔声一笑,道:“关不关我的事不是你说了算!我喜欢关我事就关我事!”
她青葱玉笋般的纤纤手指柔柔一抽,那动作轻柔的好似要为熟睡的孩儿抽取棉被一样。
眼神的慈爱温柔更甚刚才,她像是在为夫君从花瓶中轻轻摘下一朵鲜花,让人在不知不觉中沉沦其中。
等回过神来,钟远日才发觉:自己手里的冲霄剑不知何时已到了她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