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晹走到云谏面前,什么都不做,只是看着对方。

看着云谏将阵法全部拆除,看着云谏毫不留情地将半个武器库的法器全部都毁掉。

末了,对方终是叹了口气,转过身来,对子晹道:“有的事情,我必须去做。”

“希望你永远不会明白。”

子晹看着云谏勉强扯了扯嘴角,笑笑:“没关系,不用明白。”

“师尊能给我一个解释就已经很好了。”

云谏沉默了半响,终只是像小时候那样,伸手摸了摸子晹的脑袋。只不过此时,需要微微低头俯视的是子晹。

然后云谏便离开了武器库,直直地往礁城城主的院子走去。

两个前脚刚离开武器库,身后便传来了爆炸声,武器库所在是半个院子都被夷为平地。

子晹看了看云谏,什么都没有说。

他跟着云谏一路来到城主的院子,看守的修士皆躺了一地,不知生死。

云谏一推开礁城城主房间的门,便看见礁城城主坐在地上,拍打着四周的阵法。

当礁城城主看见云谏和子晹一进来,连忙道:“小道友?小道友快救我!我可以满足你任何——”

话未说完,便被云谏的一声嗤笑打断了。

云谏将背上的剑取下,抵住礁城城主的脖子,一寸一寸的往下,轻笑着问:“不知道城主还记得这柄剑吗?”

礁城城主斜着眼睛看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剑,浑身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