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谏:“记得,一种很古怪的病。”

当初芩家出了一个绝世天才,芩家没有将芩宣送到任何一个宗门,而是自己培养,而芩宣修炼得亦十分顺畅,芩家一时风光无限。

但是好景不长,芩宣在突破元婴之时,得了一种怪病,卧床不起,吊着命,修为便会不停倒退,直到变成一个普通人。

芩家舍不得芩宣那一身修为,便只好四处求医,最后求道了云谏头上。但那个时候,芩家得罪了子晹,云谏护短,并不乐意治疗,最后还是子晹松的口。

云谏没有见过这种病症,感兴趣是一方面,还有便是他不会白治疗,云谏便同这个曾经的天之骄子做了一个交易。

当时芩宣的命当然无忧,但是这个修为只有云谏能保住,便要求治好后,为子晹所用,为其效力。

当时芩宣的精神很不好,像是不堪打击,一度想自裁,但是这云谏提出了为子晹效力的要求之后,反而愿意治疗了。

子晹听云谏如此说道,笑了笑,“果然如此。”

说着,便吻了吻云谏的耳垂,“那个时候,师尊就开始为我铺路了是吗? ”

云谏沉默了片刻,并不否认地笑了笑,“那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是芩魏两家……?”

子晹点了点头,“是,当年我逃出来也有他一份功。”

“当初魏家拿我试药养蛊,发现我怎么也不会死之后,就开始拿我的血肉炼药……”

“什么药我也不太清楚。”子晹低声道,“芩宣大概就是其中一个试药人吧。”

“然后芩宣疯了,大闹芩魏两家,我乘机逃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