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才多大,就让二丫给她洗衣裳刷鞋子,还让二丫推了一天的石磨,不让二丫吃饭,狗蛋人还没灶台高,就让狗蛋刷锅洗碗,给猪剁猪草……”
“天哪,她怎么这样恶毒啊……”
徐秀花听得张口咋舌的,心中震惊的不行,这个老三媳妇以前不是挺好的吗,让干啥就干啥,和现在这个样子判若两人。
“二姑,你不知道,她现在一肚子的坏水,整天都是想着怎么折磨我和狗蛋。”
二丫忍不住说道。
“秀花啊,你都听见了,她现在一个人把这个家搅的不成样子,就是一个心黑透的搅屎棍,谁挨着她,谁就倒霉,她就是没脸没皮的一个无赖,不知道啥是羞耻。”
徐老太难过的又忍不住流下了泪,她的命咋就这么苦啊,摊上这样一个搅屎棍当儿媳妇。
“让川子和她离婚,休了她,把这个搅屎棍赶出咱家。”
徐秀花气的不行。
“我兄弟川子要啥样的姑娘找不到啊,让川子离了她,回头我再给我兄弟说个十八岁的黄花大闺女。
我兄弟川子要文化有文化,有模样有模样,又是村子里的计分员,这样的香馍馍十里八乡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当初川子还没结婚的时候,有多少姑娘惦记他啊,可他愣是一个没看上,把一个搅屎棍当成了宝娶了回来,合着,这个搅屎棍以前都是装出来的。”
“那可不,就是装的,装的性子那么好把我们都给骗了,现在她就仗着自己生了栓娃,栓娃大了,她可不就露出了真面目。”
徐老太悔恨不已,自己咋才看清这个小娼妇的真面目啊,她以前伏低做小,就是为了在这个家站住脚跟。
村子的孩子,生下来有很多养不活的,栓娃当初生下来的时候,瘦瘦小小的,徐老太为了养活他,所以才给他取了一个栓娃叫着,意思就是想栓住他。
这样的孩子基本上过了两岁就站住了,没啥大事了,也就象征着能活下来长成大人。
所以,徐老太认为姜苗是仗着自己的儿子站住了,度过了危险的夭折期,才敢这样露出真面目。
村子里不乏有这样的小媳妇,刚进门那几年,连个屁都不敢放,直到生下儿子,儿子渡过夭折期,那整个人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