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福贵当时仗着自己是生产队队长,没少刁难那个姜苗,只要她一天不答应和侄子川子结婚,他就刁难她一天,啥脏活累活都让她干,小姑娘咋能顶得住,没过一段时间,就答应了。
“我不管,那个祸害现在是缠上我家了,你必须想个法子让她同意和川子离婚,否则我就不活啦……你当初把她弄进我家的,现在也必须把她给我弄走……”
徐老太想起刚刚那个祸害临走的时候,说的那句话,心里怕的不行。
“他二叔,这个祸害啥事都能干出来啊,你快想想法子……”
“她不愿意离婚,我能有啥法子,打也打不过,原本寻思着揍她一顿,把她打怕了,然后逼她和川子离婚,可她现在有刘有才撑腰,我拿她也没法子啊……”
徐福贵气的不行,要不是当初川子非要娶那个女人,现在哪有这么多事,他这个二叔把人给他娶回来了,现在不想过了,又想叫他把人给弄走……
“我不管,我不管……你不想法子把她弄走,我就天天去你家哭,你大哥现在可就剩下川子这一个儿子了啊。
那个祸害要是再留在我家,我们一家不仅没有安生日子过,也会被她搞得七零八散啊。
大仙都说了,她就是个搅家精,在谁家谁就倒霉啊,我川子本来是当干部的命,硬生生被那个搅家精给祸害没了啊……”
“还不快住嘴,什么大仙,家里都已经出了一个搞封建迷信的典型了,你又来?你们是不是成心不想让我当这个大队长?”
徐福贵怒斥道,恨不得上去捂住徐老太的那张破嘴。
徐老太吓得不吭了,只一个劲的哭。
徐福贵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问徐老太,
“那个大仙真是这样说的,她在谁家谁倒霉?”
“老大媳妇亲口和我说的,这还能有假。”
没看她家里的人都倒霉成啥样了吗,她的腿摔了,老大媳妇又进去了……这些天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都和那个搅家精分不开。
徐福贵本来也信这些东西,再加上他今天因为侄媳妇搞迷信那事,被公社里的干部批评,并且还影响了他当这个大队长,他心里忍不住信了徐老太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