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天,她会被这朵小白花给活活气死。
这时,一辆车开过来,稳稳停在海滩边。
几人顿时都不说话了。
只见傅遇舟从车上下来,又打开后座车门,拿出一件白色羽绒服。
他缓步往沙滩里走,很快就到了跟前。
白音岑露出笑,“傅总,好久不见。”
傅遇舟未搭理她,把羽绒服披在乔初身上,大掌在她肩头压了压,“收工了还不走,在这里吹冷风?”
乔初嗓子眼有些干涩,“我们在对戏。”
傅遇舟看向李曜,“你又拖后腿了?”
李曜:“……对,我不会演,你们才会演,我个瞎子光会瞪眼珠子,这件羽绒服我还以为是给我买的呢。”
乔初噘嘴,嘟囔:“是给我买的。”
傅遇舟:“不会演就换个人,你去研究所报到。”
李曜咬了咬后槽牙。
傅遇舟抓上乔初的细手腕,拉着她往路边走,“还咳嗽吗?”
乔初干咳两声,“还是咳。”
他松掉她的腕子,转而搂上她细薄的肩,往他身上揽,“我带你上医院看看。”
乔初软绵绵靠在他胸口,“不去了,去医院也是拿药,我都是被白音岑气的,她总是说我坏话,我吃药也好不了。”
白音岑脸色一阵阵发白。
乔初又提起阔腿裤裤脚,娇声软语的,“傅遇舟,我跑了一天,鞋子里面都是沙子,一点儿也不舒服。”
李曜绷不住,在身后嚷嚷:“乔初,戏有点过了。”
傅遇舟:“把鞋子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