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初冷冷看他,“三叔,我不缺钱。”
她这个脸色,让傅运申一阵心惊,“乔初,当初是三叔说错了话,可我到底没有动你一根寒毛,不至于要我的命。”
负三层的空气不流通,一呼一吸间无比闷燥。
乔初在幽暗里走动两步,“三叔,我奶奶喜欢跳广场舞,当初你偷拍她的照片,这两位兄弟,是我叫来护送她去跳舞的。”
傅运申咽一下嗓,“是我的错,宝石证书也不看了,五百万,我给你道个歉,咱以后还是一家人。”
她低头笑,再抬首,眼里冒出了点点水光,“三叔,不要提钱,我说了我不缺钱,你今天跟我说一句老实话,不然我就去打傅敬西了。”
“好,你问。”
“傅遇舟丢的那一回,是你送他和保姆上的火车?”
傅运申没料到她会问这个,顿了一下,“是我送的。”
乔初声音凉了几度,“你让保姆把他丢在火车上,一个人跑掉,任由傅遇舟流落街头,自生自灭。”
稀薄闷燥的空间里,傅运申一个嗤气声,“那个烂嘴的跟你这么编排我?”
“不是么?”
“不是,一个四岁小孩,我没有那么狠毒。”
乔初停歇两秒,“我们找到保姆了,她可说了是你安排的,好让你们几个兄弟吞了股份。”
傅运申几个断断续续的哼笑声,“你把她叫过来,要真是我,马上把我送警察局,关我个十年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