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有的时候真是怪。
从前她那么努力为秦氏,那些人却一直在心里品评、考验、怀疑她。
爷爷也从未说过,要彻底把家业交给她,只是以沈玉山为耳目,掌握着秦氏的一举一动。
现在她不过是由着他们的心,要把这身包袱扔出去,他们又悔不当初、苦苦挽留。
她不甚在意地站起来,拍了拍因为走过施工地,而沾上身的尘土。
“我是真心觉得您还能再干上十年,耳聪目明的,何必就这么退休呢?您要是真想让我高兴,就支持我改造老宅,那我就真开心了。”
提到这个,秦老爷子就一口气堵在嗓子眼。
我都已经让你们把葡萄架好盆景园都拆了,还能怎么支持你?
晚饭时候,戴春华和秦明泰两口子都过来了,还加了个因为在院里当监工,只能过来蹭饭的秦誉。
戴春华是有目的而来,秦明泰两口子是为了问问院子里乌烟瘴气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丝丝,我怎么听说是你让人把院子推了,你到底想干嘛?”
陈新如有些不满。
羲羲习惯在草坪上踢球,谁知道一个午觉起来,草坪没了
羲羲当时就哭了。
好容易哄好了,他又被挖机吸引住了,吵着闹着要去开挖机,把陈新如闹得不行。
秦丝丝抬头瞟了她一眼,还没等说话,就听秦誉说:
“大伯母,这事可是爷爷同意的,要不您问问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