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任何旖-旎的想法,只有心疼。
他用棉棒蘸着处理外伤的药水,轻轻在蹭破皮的伤口上擦拭着,很轻很轻。
她那么怕疼,连握一下手都喊疼,被蹭破了这么大块皮,肯定疼得不行。
可秦丝丝却一点都没喊疼,只药水刺激到伤口时,发出了短促的嘶声。
这声音本来没什么,但在她裹着浴巾、由他帮她擦药的情况下,却显得有些异样。
她那么白,像泛着奶泡的牛奶一样。季容时其实也不黑,可毕竟不那么重视皮肤防晒,任由麦色爬上了他的胳膊和手,现在这麦色爬上了她的大腿。
两种颜色的交融之下,竟然产生了奇异的化学反应,压抑控制,一触即发。
秦丝丝发出不自然的声音,为了遮掩这声音,她随便找了个话题。
“好像从遇见你,我就一直受伤,是不是咱俩八字相冲呀?再这样下去,我都要去拜佛了。”
好吧,这好像并不是个好话题。
季容时却真的思考起她说的话来。
擦过药,秦丝丝换上了睡袍,说自己真的没事了,赶季容时去睡觉。
季容时看着她走路一瘸一拐的样子拧眉,去套间里拿了被褥过来,在秦丝丝瞪大的眼睛下,特意在床上比划了两下,最后还是放到了地毯上。
他忍笑整理着被褥,想着她刚刚以为他要睡床上的样子可太可爱了。
但看在她伤了的份上,他不逗她。
“这是干嘛?”
秦丝丝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