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没有明确的告诉你,季容时和重耳是一个人。”
他看着她,眼里第一次露出除开喜欢之外的情绪,
“可是秦丝丝,但凡你多关注些重耳,或是季容时,哪怕是他们中的一个人,你都会很轻易的知道他们都是我!”
可最后还是他勾着她提起了好奇心,勾着她去查他,甚至把所有答案送到她面前。
他们都是很别扭的人,都有自己莫名其妙的坚持。
可到现在,他还是不得不承认,在这场叫爱情的游戏里,输得永远都是喜欢的那个人。
他输得尤为彻底,甚至一败涂地,因为他喜欢的人没有心。
这天晚上,秦丝丝一个人躺在炕上。
她盯着那越来越厚重的屋顶,它好像要压下来,把她压得喘不过气。
昨天她睡得很好,季容时是个很好的床伴,没有打呼磨牙,安静的像是她一个人住,却能给她恰到好处的安全感。
她是在他怀里醒过来的,头贴在他的颈窝里,手放在他的胸口上,腿也不老实地缠在他身上。
看到自己睡醒姿势的时候,不等她皱起眉头,季容时就笑指着她来的方向,以证明自己有多清白无辜。
“我可是老老实实地躺在我的位置,是你从那边滚过来,滚到我怀里,还把腿压到我身上,害的我一夜没睡好。”
秦丝丝看着铁证如山的证据,还得说抱歉。
他大度地说没关系,“我喜欢你的小睡癖。”
秦丝丝
想到这,秦丝丝嘴角上挑,那压顶的压迫感好像少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