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霖洵非常绅士且认真地带着林书幼往外面走。
饭桌上说的更多的是车队内部的事情,林书幼基本上就等于半个哑巴,这会就剩他们两个了,她暗自着急。
天啊,快说点什么吧林书幼,要尴尬死了。
“书幼,你这次回国不再出去了吧?”还是文霖洵先说的。
“啊……哦,对,我毕业了,不用回德国了。”
“那好啊,那我们以后联系就方便多了。对了,上次车队在德国训练的时候,还要多谢谢你给我们找的医生。”
“不客气的,洵学长,我们从小就认识,你有麻烦,我帮忙是应该的,你不也常常帮我吗?”
“我?”
“对啊。”林书幼点点头,“小时候我被欺负了躲在假山后面哭,都是你来安慰我的。”
“是有这么一回事,我劝你息事宁人,你却回头做了小机关把他们摔的鼻青脸肿的。”文霖洵点点头,不自觉地像是跟小时候一样,伸手薅了薅林书幼的头发,“就跟只记仇的小狐狸一样。”
林书幼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学长都还记得呢,是不是说明他们两个之间,还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