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言佑:“我觉得你会死。”
“对咯,就是这种感觉。”杨嘉一拍方向盘。
律言佑淡淡地扫了一眼真皮翻毛方向盘上的那匹马。
杨嘉心虚地擦了擦,像是为刚刚的暴力道歉,他弱弱地补充到,“就是这种吃醋的感觉。”
律言佑抓到重点,“你是说林书幼吃醋了?”
“那肯定吃醋啊。”
“所以她难过不是因为杯子摔碎了,而是因为我——”律言佑若所思地点点头,“而是因为得不到我的爱。”
“正解!”杨嘉坐在驾驶室里拍大腿,“您可总算开窍了!”
两人一套交流,律言佑茅塞顿开。
他就说他杯子也赔了歉也道了,林书幼怎么还是拉着她黏在地窖里哭个没完没了的,原来症结在这儿啊。
这么看来,他意外的把杯子给了缇娜,让小丫头心里不开心了,以为她的爱要被剥夺了,自然就有了危机感,心里空落落的自然就想喝点酒,喝了酒之后自然就酒后吐真言,自然也就拉着他叫老公了。
要不说女人麻烦嘛,推了这么多条逻辑才推出她这样难懂的心思。
直接跟他说她吃醋了,喜欢他,想要独占他的爱不就完事了吗。
律言佑笑意盈盈地想了一路,就连回家的时候都没有那么嫌弃林书幼身上的酒味了,还颇有好心地抱她到她床上。
家里的阿姨在忙着准备醒酒汤和换洗的衣服,律言佑把林书幼放下来,她许是之前闹累了,现在沾床翻了个身就睡去。
“林书幼。”律言佑拍了拍她,“能起来先洗漱吗,你这样明天会比腌烂的鸡蛋还要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