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书幼走到早餐长桌旁边,打眼望去,从薏仁核桃粥、豆浆小麦饼,到咖啡软心包……满满摆了一桌。
林书幼用叉子岔了一个叉烧包,塞进嘴里,嘟囔到,“李婶,我不是说以后不用给我准备这么多早饭吗,我又不像言佑哥哥那么龟毛,挑三拣四的,一个叉烧一个鸡蛋,管饱!”
林书幼说着就要往自己口袋里装进鸡蛋的时候,身后冷冷的声音响起;
“坐下、吃完了再上去。”
林书幼头顶嗖嗖地漏风,她一转身,果然,一大清早的律言佑就在她身后。
林书幼干巴巴地:“言佑——哥哥、你、你怎么在老宅啊?”
律言佑拉过她身边的椅子,斯文地开始喝粥,“你应该问问你自己昨晚上是怎么回来的。”
算了,他吃他的,她吃她的,井水不犯河水。
林书幼把口袋里的蛋拿出来,往长桌的角落里敲了敲,顺着纹路开始剥蛋:“这么说,是言佑哥哥送我回来的咯。”
律言佑顾着自己吃饭没搭话。
林书幼嚼着鸡蛋,忽然想到了什么,探过脑袋去,小心试探:“我昨晚上没说什么,没做什么吧?”
不用律言佑说其实林书幼也知道自己昨晚上嘴巴肯定没有闲着,她喝了酒什么话都能说出来,至于说了什么,她不太记得了。
律言佑有条不紊地喝着咖啡:“没什么,还算正常。”
正常就好,正常就好。
林书幼看了一眼律言佑,她今天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地想刷一波好感。
林书幼:“在国外的时候,律奶奶常常通话给我,嘱咐我说做我这一行的,可不能贪杯,女孩子家家的,一个人在外面喝多了,不安全。”
“很多人喝醉酒之后,仪态不美观,言行更为夸张,得亏得我从小严格要求自己,礼仪荣耻,记在心上,不敢相忘,喝了酒之后,只会安静地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