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还没说完，就被音离打断：“你今天还练不练舞？”

“练练练，你就不信我吧你！”

练了一上午的舞蹈，楚亭鸢就开始抱着手机一直在看排名情况，昨晚《suer girl》已经播出，官博上也正式启动投票通道，她和音离都没什么粉丝，现在两人票数几乎是倒数。

音离不想看着她神神叨叨，干脆约季忘晚上一起吃饭，后者在微信非常勉为其难答应，音离想到今早楚亭鸢说的话，只想呵呵。

季糊糊就是嘴硬自恋的好人，怎么可能喜欢她？她是完全没看出来。

……

两人最近风头正盛，又都很穷，所以季忘带音离到一家深巷里据说非常好吃的小店，来这店的基本是年纪大的人，年轻人很少，所以不用担心会被认出来。

他们来的早，还没到晚饭时间，店员都在打苍蝇。

季忘熟练点了菜，这才对音离道：“你现在排名怎么样了？”

“不知道，应该是倒数吧。”

季忘闻言掏出手机：“你怎么能这么淡定？我看看。”他手指快速划动着，音离好奇上前，就见他刚好点开投票页面，五十个人的投票情况已经出现。

“你在……”季忘慢慢扒拉着屏幕，“卧槽！你居然在二十三，你刷票了吧！”

音离摇头：“没有。”她连幸运光环都还没用。

“我看看什么情况？”

季忘拉到评论区，很快就找出原因，一个粉丝可以投三票，但三票不能投给同一个人，也就是说三票要投给三个人，那么，在你投了你想要支持的偶像之后，另外两票，放弃太过可惜，于是有人就开始投给那些有实力但明显不会走到最后的人。

比如音离，投给她最安全，她没有粉丝，就算这次侥幸进了二十五强，也不会成为自家偶像的对手，于是不少人抱着这种心态都给音离投了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