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昀眼瞳深眯，锐利森冷：“奇怪什么？”

“奇怪的是，从面相上看你并不是恶人。”

音离说着从包包里掏出一张符递给他：“这是护身符，最近你会有血光之灾，这护身符能护你度过这劫。”

“我不信这些。”

音离也没硬要他收：“那最近我得跟着你，有我在，你肯定能逢凶化吉。”

“不怕吗？”楚昀倾身，凑到音离面前，近的可以看到她脸上的绒毛：“我可是会杀人的，你不怕我杀了你吗？”

“不怕啊。”

小姑娘眼神清澈，回答得毫不犹豫，好像她回答的是“吃饭了吗”这么简单的问题，模样像极了不谙世事的闺阁千金。

音离的回答无疑取悦了楚昀。

“不怕死？”低沉的声音，怎么都掩盖不住里面的轻松愉悦。

“不怕。”死了就换个位面呗，多大点事。

楚昀点点头，退开身子：“走吧。”

“去哪里？”

楚昀没说话，主动牵起音离的手。

小姑娘的手软软乎乎的，因为刚刚拿过冰可乐，所以掌心还有点冰，她乖乖地走在他身边，因为腿没有他那么长，跟上他有些费力。

楚昀不自觉地放慢脚步：“你想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