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而且温家大公子名声一向很好的,我记得温大人的原配郎君好像是温院长的小儿子呢!温院长诗礼传家,在文人圈子中一向赞誉超凡,她的外孙怎么也不可可能干出偷人这样的事啊!”

“温大人也不像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难不成真的是这个徐氏犯了什么大错,所以温家的管家权握在温公子的手里?”

“为什么你要怀疑是温公子管家,就不能是这个继父自己心思恶毒,想要败坏原配留下来的嫡子吗?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最大,你看这个徐氏长相就很尖酸刻薄,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他要是真的好心,就不会一开口就在大街上嚷嚷温公子偷人了!这不是存心想要让败坏继子的名声吗?”

“对啊,而且还有,如果我没有记错,温大人家里的老太君还有各房的族老都还健在呢,怎么也不可能轮得到温公子管家!所以说,还真是徐氏害人的可能信最大!”

徐氏越听,面色越是难看,他没想到,温瑾带回来的这个女人嘴巴这么不饶人,三言两语就能把她和温瑾的关系撇干净!

“父亲,其实今日上香我就心有疑惑,你对我说是带我前去求取姻缘,既然如此,弟弟和我相差不过一岁,也到了嫁人的年纪,你为何不带着他一起,反而只带我一个人?”

混乱之中,温瑾突然站了出来,青色面纱下泪眼朦胧,虽然只是反问,却是直接压死徐氏的最后一根稻草!

“天啊!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样善良的继父吗?这也太善良了吧!原配嫡子的年纪和自己亲生儿子就差一岁,两个人都到了嫁人的年纪,却只带着嫡子前去寺庙求取姻缘,这是什么感天动地的父子情啊,不知道的还以为原配的孩子才是你的亲生儿子呢!”

“哈哈哈,张家郎君说得没错,我也是第一次看见如此替人着想的继父。自己亲生儿子的终生大事不好好筹谋,反而替别人的孩子呕心沥血,费尽心机。”

“你看徐氏煞费苦心求来的姻缘不是成了么,这位女君和温公子简直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我看就般配得很!也不知道徐氏这个好继父满意不?”

“他那里是满意,我看是要气死了吧!”

“哈哈哈——”

一时之间,空气中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也不怪现在路人纷纷改口,实在是花澜国的自来的习俗就是,男子到了快成亲的年纪,就会由家中男性长辈带着前往寺庙上香,祈求美好姻缘。徐氏放着自己的亲生儿子不带,只带了一个继子,尤其是上香后还发生了这么多事,由不得大家不往阴谋上去想。

慕容倾见众人此时都不在议论温瑾,心下松了一口气。这个世道,男子向来不易,哪怕她今日尽全力让众人察觉到徐氏的险恶用心,但是温瑾的名声上还是蒙上了一层阴影,想必,这就是徐氏故意闹大的原因吧。

无论如何,徐氏都不会吃亏,反而是温瑾,哪怕最后证明了清白,也会被有心之人故意放大,从而影响清誉。

徐氏想的美好,可她偏偏不会让他如意!

慕容倾抬手招来周恩,在她耳边吩咐了几句,周恩点头,看了一眼站在原地,俨然像个斗败的公鸡一般的徐氏,目露怜悯。

这样的蠢货,也敢算计主子和她心尖上的人,温大人娶了这样一个不靠谱的继室,可真是可怜!

周恩一离开,慕容倾眼中的冷意更甚,她看着徐氏,轻蔑道,“若是我没有记错,这位温大人的郎君方才还信誓旦旦地宣称,他身为官家郎君,绝不会轻易污蔑人,既然现在你我互相无法说服对方,那便去衙门自证清白吧!正好,我也想问一问顺天府伊,造谣诽谤他人名声,是否触犯律法,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你敢——”徐氏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这女人真的想把他送去衙门,她妻主可是在朝廷当官的!

“我妻主乃是朝廷命官,官拜正六品大员!”徐氏虚张声势,虎着脸道。

“哦,那又如何?”慕容倾挑眉,语气悠然,“小女虽是第一次来京城,但是也知道一句俗话,叫做‘天子脚下,随便一板砖下去就能砸死一根黄带子!’郎君没读过书,应该不知道黄带子就是特指皇室子弟,所以,一个区区六品又有何嚣张的?”

“噗嗤——”人群中不知是谁发出了一生嗤笑,紧接着有人大声道,“对啊,我二奶奶家的四姐的表姑还是朝廷正一品大员呢!”

“这有什么,我表姨家的七儿子还是恭亲王的第十八房小侍呢!要算起来,我还和王爷是亲戚呢!”

这京城里的人,那个不和达官贵族皇亲国戚沾亲带故的,一个小小的六品官员,还真不算什么!

“对啊,而且温家大公子名声一向很好的,我记得温大人的原配郎君好像是温院长的小儿子呢!温院长诗礼传家,在文人圈子中一向赞誉超凡,她的外孙怎么也不可可能干出偷人这样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