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不要折煞郁苏了。”郁苏将碗筷都洗好,从厨房走了回来。
他拿起地上的针线,衣服还有最后一件,他的还没有做完。
“折不折煞我可不敢断定,但是你倒是比之前大胆了。”林青言在本子上写了三个字。
这三个字是她的名字,从名字开始总是简单一些的。
林知云见气氛有些压抑,连忙爬到林青言的身边,“娘亲,您看爹爹穿这身衣裳好看吗?”
林青言本来是在看着话本,听到林知云奶声奶气的言语之后,才抬起头来看向郁苏。
只见郁苏已经将衣裳给穿在了身上,那是一件玄衣,没有广袖也没有长裙,但是特别合他的身。
这种衣裳比较适合这小渔村,平日里总归是要下地劳作的,就算是男人也不能舒舒服服的躺在家里。
“好看。”带着些情绪她也没法说违心话。
这身劲装穿在郁苏的身上,再加上她们第一次见面的样子,还有些反差萌。
一个明明有撕碎她喉咙能力的男人,却总是柔顺的跪伏在她的脚边。
或者是因为某种责任,又或许是因为时间已久,若是让她来说的话,这种样子更像是斯德哥尔摩的症状。
因为某种原因而爱上一个施暴者,就是这种人最明显的特征。
恰巧郁苏对每一种指标都很附和。
林知云连忙夹在二人的中间当和事佬,“我们今天晚上学习写什么呀,娘亲快给云儿看看!”
他趴在林青言的腿上,仔细的看了看那三个字,虽然看上去不是很明了,但是第一个字经过昨天的练习,他总是知道的。
“这是……娘亲的名字吧!”林知云笃定的猜测道。
这家里姓林的人又能有几个呢,除了他自己,就只有林青言了。
“爹爹你快看,娘亲的名字好不好看?”林知云连忙迈动小短腿,将纸张给拿到了郁苏的身边去。
林知云本意也不想做一个只有爹爹的小孩,只是从前的林青言实在是太混蛋了,所以他只能想出让爹爹带着他离开这一个办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