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苏冷哼一声,他还没来得及到花楼去,让鸨爷将那个男人赶出去呢。
他对流欢坊的人要求也没多严格,但是至少不要勾引到他的妻主头上。
而且昨天的模样,分明就是在向他示威。
女人在喝醉的时候最容易犯错了。
“昨天我怎么记得有个那么大的鼻涕虫,一直在往我的身上黏,还摘不掉,流欢坊里有那种东西吗?”林青言揉了揉脑袋开口说道。
她想不出那个东西是什么样子了,就只记得又软又黏。
让她一想就有些恶心。
郁苏闻言脸色骤然变冷,“您连这都记不清了?昨天您喝多了,有个倌儿一直在往您的身上凑,要不您好好的想一想,这人是不是要接回来供着?”
林青言试图讨个巧,“你也知道,我那时候不太清醒,都不知道那玩意儿是个人呢。”
以后不管谁叫她去喝酒,她都不会去了。
郁苏冷哼一声,昨天夜里给他怕的要死,有那么一瞬间,他差点以为是从前的林青言回来了。
一下一下的都好像要将他拆吃入腹似的。
林青言挠了挠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才能哄郁苏开心了。
反正身上这伤倒是已经都上了药,想必不出两日就能恢复好了。
郁苏悄悄动了动身子,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还是老老实实的瘫在了床上。
“你先歇着,我去给你做点饭吃,不要动了。”林青言将头发束起,洗漱之后便直奔厨房。
她得做点好吃的向郁苏道个歉才行。
还好现在厨房里什么东西都有,几乎所有的材料都是齐全的。
林青言想着,她还是得做个药膳,既然是早上,就吃个清甜的粥吧,她也只会做这些东西了。
等她忙活完,日头也升了起来。
两碗加了一些滋补的药材的鸡丝粥终于熬好了。
里面的大米晶亮,糯糯的,再加上酸甜的鸡丝,定能让郁苏气头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