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走了,她忍着没哭,强压下连轴转了快半个多月,她也依旧挺直着背,不让任何人看她的笑话。
可就这么一瞬间,她大脑空白,想哭都哭不出来,甚至想干脆和她爸妈一起走吧,可是想着如果自己真的走了,那她家真的死了都要被人戳着脊梁骨骂。
景眠吁了口气。
下一秒,便感受到自己肩上披了一件外套,外套上还带有余温,她有些茫然的抬起头,首先入眼的便是西装裤裹着的长腿,以及对方提着的袋子,她心脏砰砰砰的,看向对方的脸。
去而复返的裴知叙穿着单薄的白衬衣站在她面前,他神情依旧淡漠,低头看着景眠,还真有那种无情无欲的佛子之感。
景眠傻愣地看着他,不明白裴知叙怎么突然回来了。
就在这时,裴知叙动了,他蹲在了景眠的面前,景眠的目光始终跟随着他,想知道他究竟想干什么。
只见裴知叙将袋子里装的东西拿了出来,是一双舒适的拖鞋,拖鞋轻放在景眠的脚边,景眠张了张嘴:“谢……”
“景眠。”裴知叙对上她有些迷茫的双眼,说不上多热情,他道:“我是个商人。”
景眠点了一下头,裴知叙道:“做事自然要把利益最大化。”
景眠再次点了一下头,心里却活跃了起来。
裴知叙这是想买她的地还是和她合作?
瞬间景眠脑子里面已经想了无数条方案。
可面前的男人轻笑了一声,将她唤回来神,景眠赶忙到:“我知道的。”
不怕裴知叙提条件,就怕他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