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清皱了皱眉头:“绵绵。”
景眠却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她继续道:“别把自己说得好像是个受害者好吗?和我订婚之后,你敢说你们谢家没有沾过我爸的光?求着一起合作的时候怎么不见得你们说退婚?”
“还有什么叫我一个小姑娘家家,不适合在商场里面混?那你说说,你的上司谢格月是你的哥哥还是你的姐姐?”
谢长清知道景眠不是一个温吞性子,但几乎没有见过如此咄咄逼人的她,这冷不丁的来这么一遭,他还真有点说不过,只能沉着声道:“景眠,你不要强词夺理。”
“我强词夺理?”景眠轻啧了声,她背部不自觉地挺直了些,反问:“那你自己说说,我刚才说得有半点不对的地方吗?”
谢长清还真的说不出来,他深吸一口气,干脆将话题揭过,他道:“不说这个,你找我做什么?”
景眠简直莫名其妙:“谢长清,我什么时候找你了?”
谢长清道:“那你在这里做什么。”
景眠发现了,自己刚才就不应该跟着过来,直接拦车走人才是。
而且她和谢长清说不到一块去,连见面都没有必要。
她伸手将自己的书拿上,然后起了身,谢长清皱着眉道:“你走了?”
“再不回去,我先生就要着急了。”景眠语气淡淡的,要是裴知叙的助理在场,估计要恍惚一阵,抛开音色,这语气和说话节奏,简直和裴知叙一模一样。
谢长清愣住了,景眠刚刚说什么?
她先生?
不用他细想,面前的人就已经给了他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