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静静看宋初锐演戏。
连林风也看出来,宋初锐是想让他和乜墨分开,只是不知道宋初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眼看药师越说越夸张,这就要进房间抱被子了,乜墨才幽幽道:“不如这样吧,父亲住一层,我住下面就好了。”
“实在是委屈林兄了。”宋初锐羞愧地对乜墨说。
林风看向乜墨,知道乜墨又开始了。
明明在客栈里说什么也要和他共住一间,现在宋初锐有意要分开他们,乜墨反而顺了宋初锐的愿。
分好房间,宋初锐身体有些不适,就先回房躺下了,药师和侍女也跟着他身后,去照看他去了。
甲板上只剩下林风和乜墨。
林风扒在护栏上,看着脚下的景色。
乜墨在他旁边,背靠着护栏,侧过脸看他,漫不经心地说:“父亲看出他想做什么了吗?”
问话时,他脸上笑着,笑意却没到眼底。
林风翻了个白眼:“他想做什么重要吗?重要的是你想做什么。”
乜墨一愣,眼里带上了笑意,“原来父亲在意的只有我。”
林风转过身,微微仰头看着乜墨的眼睛,“我们商量个事呗?”
“嗯?”
“你看,我给你安排的人,不管是吴广泰、傅鸿志还是乜书,都只坑过你一次,之后你都反杀回去了,对不对?”林风道,所以坑过他一次的人,乜墨也不能让他们再坑一次吧。
乜墨很快明白他的意思:“吴广泰已死,自然不会伤你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