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泣楼似乎是建在岛上,四面环水,青绿平静的水面衬着这寂静的房屋,很有鬼片的氛围。
这楼建的宽大,而且足有五六层高,中间还有天井。
走过回廊,常泗指着前方唯一一抹红色说:“那里就是两位的房间。”
那是一件布置喜庆的喜房,在重重白布之中,显得格外诡异惊悚。
常泗将他们带至门口,面色温柔却没有笑意,“为了明天的婚礼,还请两位养足精神,那么常某就……”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林风打断,林风一副哥俩好的样子,凑过去勾着常泗的肩膀,用一种「你懂的」的语气说:“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都是风流人,你给哥们透个底,怎么才能在这活下去?”
常泗脸色绷紧,不善地转头看向林风,沉默了片刻,忽然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好说!这整个长泣楼,恐怕没人比我活得久了,我在这儿真是快要闷死了!”
他转向乜墨:“这位是薄情公子吧,走走走,都进屋说。”
林风被常泗揽着,扭头对乜墨扬了扬眉毛,看,这不就套到信息了,一个润玉郎君,一个薄情公子。
进屋后,常泗和林风简直是相见恨晚,互相好一番恭维寒暄。
“我自从五年前被抓到这里,如履薄冰活了五年,一开始也想教其他兄弟怎么活,可他们都失败了,后来见死的人多了,我也麻木了。”常泗从储物袋里拿出一小坛酒,给林风和乜墨满上。
林风只陪喝了两口,就觉得脑袋发昏,赶紧打住,好在常泗已经喝开了,也不在意他们陪不陪酒,自己一个人喝得开心。
“一定要和你们的风流名号称得上。”常泗打了个酒嗝,“比如你,润玉郎君,作为靠傍富裕人家修仙的小白脸,你得擅长讨堂主欢心,伏小做低一点,要有狐媚样,而你,薄情公子,专勾有夫之妇,对方一离家就抛弃人的负心汉,得会拉着她的心,欲拒还迎一些。”
常泗英俊邪气的脸被酒熏得通红,“最重要的是,嗝,是千万别碰她,也别碰这里任何一个女人,演得不好,还能得一个痛快,要是碰了她们,那就是求、求死不能了……”
常泗说完,便彻底滑到桌下,呼呼醉了过去。
乜墨给林风倒了杯水让他醒醒神,笑道:“看来这次确实是父亲想得太多,这位艾堂主并没有秦堂主……嗯,变态?”
“什么?”回过神的林风讶异道,“这还不变态,她都杀了多少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