乜墨为难道:“可如果他没感受到我们身上的暗示,可能会进一步怀疑我俩,容易打草惊蛇,父亲放心,尽管让他施为,这点暗示我还是能解开的。”
林风脸色一黑,郁闷道:“你当然能,我身上的毒你都能,可你解了吗?”
“这个我一定解。”
“你保证?”
“我保证。”
“好吧。”林风很快妥协,反正他也没有别的办法。
具嗔再次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丝毫没发现端倪,问道:“说罢,你们又是哪门哪派的弟子?”
林风双眼放空,语气机械地说:“沧云宗。”
接着他把之前对白月彦的说法再次复述了一遍。
在听到大乘期尸体的时候,具嗔脸色一变,那不是遗憾或者贪图法宝的模样,倒像是得知了什么线索似的,追问道:“他身上是不是中了生死毒?”
乜墨瞳孔一动,很快复原。
林风则答道:“好像是听师父说过,那位尊者是中了生死毒才变成这样的。”
具嗔又追问了尸体的其他事,可林风也不知道那具尸体哪儿来的,他压根儿就没写。
问到最后,没有新收获的具嗔先如往常一般下了禁止伤及合欢宗的暗示,随后解了蛊惑术,装作一切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喜服已经做好了,两位先换上吧,换好后就在这边等着,待会儿会有人来接你们。”
说完他就走了,事关生死毒,他必须立马禀告那位。
林风看具嗔走得急匆匆地,好奇地说:“他怎么对生死毒这么在意?”
乜墨取来林风那套喜服,示意林风站起,他好伺候他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