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现在的日子也不错,有毛茸茸的宠物、漂亮的仆从,还有乜墨的膝枕。
林风舒服得快要睡着,一直蜷缩着痛苦抱头的时钧忽然大叫一声,从房间里冲了出去。
林风想抬头,却被乜墨按住脑袋,他用绑着柔软鹅绒的掏耳棒轻缓地拂过林风的耳廓,轻声道:“父亲不用管他,他待会儿会自己回来的。”
如乜墨所料,没多久,时钧便一脸沮丧地回来了。
“你们究竟想怎么样?”时钧沉声道。
乜墨用鹅绒轻柔地搔刮着林风的耳朵,同时轻轻吹气,林风缩了缩脖子。
“好了,起来吧。”乜墨说。
林风揉了揉泛红的耳朵,对时钧说:“刚才的记忆没丢吧?”
时钧看他一眼,又迅速垂下头,“没丢。”
正是因为记忆没丢,他才清楚地记得,他是怎么膝行到林风脚边,怎么主动地求林风签订主仆契的。
签了主仆契后,时钧对林风连一丝反抗的意愿也升不起,他只能把恨意统统都转移到了乜墨身上。
乜墨哪会在意。
“坐吧,我们问什么,你就答什么。”林风说。
时钧闻言,呼吸急促,他仍不甘心,自己竟然成了别人的奴仆。
“是,主人。”
“咳。”林风听着这声主人觉得有些别扭。
“你身上的生毒,是从哪里来的。”乜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