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飞鸿:“???”
“不应该啊……这酒明明是酿成了的。”谢飞鸿不信段无涯的话,也拿出一坛‘独酌’来,灌了一口,清冽的酒香味就好似清泉落在山间白石上一般,一杯酒入喉,肝肠之间满是通透与坦荡。
“没有啊,这酒的味道,甘醇清透,怎会是酿坏了的?莫非是刚刚给你的那一坛坏了?你再尝尝这一坛。”
谢飞鸿又抛给段无涯一坛独酌酒。
段无涯这次学聪明了,他没再猛灌一大口,而是倒出些许入酒盅内,小小抿了一口,摇头道:“还是苦的……”
谢飞鸿不信,她从段无涯刚打开的那一坛酒中倒出些许,一口饮下之后,道:“不苦啊……”
一个恍神间,谢飞鸿明白段无涯为什么会说这独酌酒苦了。
她戏谑地饮下一口刀剑酒,挑眉看向段无涯,说,“无涯,你是动情了罢!”
“我这独酌酒,最伤情-人心。若是你心中无情爱纠葛与牵扯,那饮下这独酌酒之后,肝肠中俱是自在与坦荡,可若是心有羁绊,那酒的味道定然是苦涩难以下咽的。”
“你,动情了。是看上哪位女修士了?不怕被女修士影响了你拔剑的速度?”
段无涯瞠目结舌地愣在原地,过了许久之后,好似失了魂魄的他又拿起那坛独酌酒来,猛灌好几口。
他脑海中只剩下那句话——“无涯,你动情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