铸造一柄剑,让剑修折服。
这个任务听起来不难,可为什么是要让十名剑修折服?
就一柄剑,到底该给谁?
万一那十名剑修打起来该怎么办?
这也是一个让人头痛的问题,短时间内想不出什么好法子来,谢飞鸿转头去想改怎么与段无涯相处的问题。
她决定还是不挑破了,毕竟段无涯也没同她明说,更没有找她要个回应与答复,不如装作不知道的样子,继续当成大兄弟来相处。
反正让她恋爱是不可能的。
她不想体验被恋爱脑支配的恐惧。
灌了一口酒,谢飞鸿感觉‘酒神吟’在叫人清醒冷静上不及‘独酌’爽利,便拿出‘独酌’来灌了一口,还给段无涯递了过去,问,“无涯,这两种酒混着喝,别有一番滋味,你要不要尝尝?”
段无涯拎起酒壶来就往碗里倒。
一碗饮下,他的眼睁的滚圆。
好似有一把刀,要从他的心脏中穿过,将他的脏腑都给一寸一寸地剖开来。
这种痛彻心扉的痛意一直都在清清楚楚地告诉他,这种感情不能有。
他为之动心的,是一个不论是心法还是功法、都修行断情绝念之术的女修士。
他所求的,是一个注定不会有结果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