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施主,请留步。”
一位身披金红袈裟,一手执着铜镜一手握着权杖的僧人出现在谢飞鸿的身后。
谢飞鸿扭头看去,见那僧人也是渡劫境修士,问,“道友,何事?”
“我观道友前尘未尽,劫数加身,特意来相助道友,破这劫数。”
谢飞鸿来了兴趣,“哦?前尘未尽?劫数加身?这位道友,可是有方法破我身上这劫数?”
那僧人淡然一笑,将铜镜收起,从衣袖中摸出一个黑漆漆的药丸来,出声为谢飞鸿解释道:“道友一身淡然,修的是断情绝爱之道。可断情绝爱,未必就是完满。想要成仙,必然是要求一个圆满的。我这里有一枚黄粱丹,可助道友于黄粱一梦中补全这不足,道友可愿意一试?”
谢飞鸿接过那枚黄粱丹,仔细打量了几眼,将那枚黄粱丹收起,看向僧人,问,“道友真是慷慨,谢某在此谢过道友了。道友既然能够一眼堪破我身上的残缺之处,想来道友的修为已经臻至圆满,不如我们做过一场?让我也见识见识道友的修为道行!”
做过一场是大荒仙道中的文明说法,其实本意就是撸起袖子打上一架。
那僧人浅浅一笑,满脸淡然,“自然是可以的。”
欢喜佛对自己的修为道行有十足的信心,他修行数千载,在十方药师佛宗内都能属最一流,如果不是他修的佛法不被广大佛修认可,凭他的修为都可以去同当代佛祖的师尊去竞争一下上一任的佛祖,而不是一直都当着不问世事的太上古佛。
如今若是他能凭借自身佛法帮助灵女佛知心成道,那他在十方药师佛宗内的地位自然能够提上许多,说不准还能为欢喜佛法-正名。
欢喜佛还沉浸在对美好未来的憧憬与期待中,突然就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心悸与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