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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飞鸿最后说的这‘三个字’让欢喜佛毛骨悚然。

欢喜佛说话有些结巴,“道友,你,你认出我了?”

谢飞鸿拿出那枚黄粱丹来,“欢喜佛的心头血,最动情-人心。这黄粱丹中藏的血,可不就是助人入情的欢喜佛心头血吗?”

欢喜佛:“……”

事到如今,他反倒平静了下来,“你懂得炼丹之道?”

谢飞鸿冷笑了一声,“十方药师佛宗与医仙门同处浮州山脉,若是陨落一尊太上古佛,那佛宗佛祖不得去找我医仙门要个交代?”

“今日的事就此作罢,若是再有下次,我亲自上十方药师佛宗要个交代。”

谢飞鸿没有再理会欢喜佛,转身走入了风雪中。

在北荒走了这么久,看了这么多的人世悲欢离合,谢飞鸿感觉自己的视角都拔高了许多。

个人恩怨同整个大荒的稳定比起来,实在是太过微不足道了。

十方药师佛宗与医仙门的安定,关系到整个东荒的稳定,若是交恶,怕是会生出太过变故。

再者,渡劫境的仙道修士算是行走的宝物了,任意陨落一个,都是对仙道力量的消耗。

鹅毛大雪落在谢飞鸿的头顶,落在她的眉梢、发尾、肩上、手心里,谢飞鸿一步一步地行走在雪原中,脑海中出现的是她穿进来的这本书的原来的故事线。

原书中的女主佛知心好像卡壳了一样,迟迟没有发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