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说傅思宇的事情，他的身份，地位。

她不想现在拿出来谈。

“你呀，你呀，就是死掘。”顾慕涵说：“我看你要飘到什么时候，那要不然这样吧，他都已经跟我说了，你就当卖给我一个面子，一会儿加个微信，日后要是有缘分，慢慢发展，要是没缘分，那就算了。你觉得呢？”

“行。”

她应下来……

几个人坐下吃了一些东西，后来离开，顾慕涵率先找了一个借口离开，陈明送她。

程琳恨不得给顾慕涵一巴掌了，在陈明看不见的地方，她隔空举起拳头冲着顾慕涵扬了扬。

顾慕涵却不为所动，笑着跟她挥手，离开了。

陈明回头：“你怎么了？”

她连忙收回手：“哦，没什么没什么。”

空气中弥散着尴尬。

“那个……”出租车过来时，程琳说：“你先回去吧，我一个人就可以了，没关系的，今天谢谢你们的招待了。”

“客气了，有时间多过年走动走动呀，这边很多地方还挺不错的，你要是来了就叫我，我带你吃这边的美食。”

“好……”

程琳先应下来。

“啧啧啧……”

却就在这个时候，不知道是从哪里，忽然冒出来一道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