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他回神。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现在这个时候，集团这么多人，等着你带着单子，带着项目回去，这么多人张着嘴要吃饭，你不能什么都不考虑，这是现在最好最快的方法，不要白不要。有些东西，我们必须要利用，你明白吗？”

傅思宇心中一沉，像是一块重石沉入心底，不太好受。

“再说，又不是真的就发生了，就是让你不解释，就让它传播吧，反正你心里知道那是假的就行了。”

“呃……”傅思宇静默好一会儿，对那边说：“行了，没事先挂了吧，我知道了。”

“嗯，你好好想想，有什么事再打电话。”

“嗯……”

电话挂断，傅思宇在座位上想了好久，思绪是散的；

根本集中不起来。

他在挣扎，心里很纠结，最终，还是默认了凌墨寒说的话。

……

姚倩倩等了很久都没等到他下楼，后来都到晚上了，还是没瞧见他身影。

见到苏斌从电梯中走出来，立马让自己疲倦消失，赶上去问：“苏助理，傅思宇呢？”

苏斌：“……”

瞳孔都放大了，没想到她竟然还在这里，还真是能等。

但缓了缓，说：“哦，总裁呀？总裁已经走了呀。”

“什么？！”

她盯着他的脸，像是要在他身上盯出一个洞来一样：“你骗我？”

“没有骗你，总裁有事情出去了，早就走了，你没看见他吗？”

苏斌道。

“放屁！他要是下来，我会看见吗？”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