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在她面前蹲下，双手放在她的膝盖上，抓住她的手，合在自己的掌心中。

“程琳，你听我说。”

傅思宇听见自己的声音，都稍稍有点不安，颤抖。

双手抓紧她的。

“程琳，这不是我的本意。”

程琳还以为他有什么很重要的话要说，以为他要解释什么。

结果换来的只是一句「这不是我的本意」。

心忽地就变得暗沉下来，但她到底好不容易才恢复成现在这样子，要是继续伤心难过下去，那不是她的风格。

她应该往前走，不是一直停留在原地的人。

“嗯……”

傅思宇一番解释，最终只换来程琳一个「嗯」字。

她没有吵，没有闹，甚至还非常乖顺，他带着她去做什么，她就照做，甚至叫她换衣服出来看看效果，她都没有反驳，也没有阻止他花钱。

傅思宇当然感觉到不一样了，一颗心一直悬在半空中，但从始至终，还是没多少什么。

两人就像正常情侣一样，在商场逛着，他替她挑选东西。

到了家里，保姆回去了，说是过去带衣服过来，两人抵达的时候，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傅思宇一天没去公司，到了傍晚时分，就进了书房，程琳窝在卧室。

几乎是傅思宇离开没多久，她坐在阳台的躺椅上，看着窗外的夜景慢慢地爬上来，流光照在她身上，照在她眼中，然后眼眶中，慢慢地就变得湿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