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程琳一个人站在原地，双手缓缓抓紧衣角。

是她太自私了吗？

可是为什么她觉得受伤的，一直都是自己呢？

……

下班之前几分钟，傅思宇发信息让她在停车场等着他。

程琳看了一眼，就放下手机，但看文件没两分钟，又拿起来，回了一个「好」。

“怎么？累了？”

车上，傅思宇问她。

“没……”

她摇摇头，说。

车子行至某个红绿灯路口，停下来。

“状态怎么不对？有心事？”

看她那样子，虽然不是难受，最起码不是开心，总觉得有点点不太对劲儿。

“没事……”

“程琳。”傅思宇抓住她一边肩膀，逼迫她视线放在他身上。

“是不是听别人跟你说了什么了？还是你看到了什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