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善也不说话,扯下挂在腰间的荷包。
那荷包金线绣成,做工精良。内室,顾诚顺着她的动作看清那荷包,回头就瞪了何不忆一眼。
于此同时,荷包倒扣,有金叶子,金锭子,金灿灿闪瞎人眼。
大马金呆了。
何不忆压低声音:“你瞪我干什么?你看清楚了,那是你的钱袋子!金子也是你给的!”
顾诚:“局是你设的。为什么只欠两百两?”
没错,这损招是何不忆出的!照着顾诚的想法,不用这般周折,当晚就将人掳走,他还能害了她不成?
何不忆有理有据,要想让女人心甘情愿,必须让她认清夫家的真面目。女人心死了,才能开启一段新生活。至于为什么只欠了两百两?那当然是他结合了当地百姓的生活消费水平啊。就这两百两,都够刘宗孝扒层皮死十回了。再多就假了啊!
只是千算万算,棋差一招啊!
大马金抓了抓脑门,频频回头,里头的爷可是说了,只要这小女子,银子不银子什么的,就是个借口。
他不说话,叶善也不急,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只看得大马金冷汗都出来了。
屋后传来几道敲击声,大马金仿似活过来般,冷笑一声:“你丈夫刘宗孝已经将你卖给我,我不要银子只要你!”
……
长久的沉默。
呼,一阵风吹过,卷起几片落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