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当当一叠声的脆响,是她门口的风铃声。
一双灵巧的脚落在他眼前,“怎么了?”
刘宗孝喉头哽住,反不知说什么了。
叶善:“嗯?”
刘宗孝打嗝:“绵,绵绵,绵绵快死了……”
叶善:“绵绵?”
刘宗孝对叶善的恐惧深入骨髓,脑子都不会转的那种:“软绵绵。”
叶善还没给出个态度。张氏忽然脸色发白,劈头盖脸就朝刘宗孝拳打脚踢了起来,“打死你个管不住下半身的废物!绵绵是谁?哪个小妖精敢勾你?我打死你个不长进的东西!跟我走,省得脏了善善的眼!臭不要脸,老娘今天非打死你们这对狗男女不可!”张氏臂力惊人,就这么箍住刘宗孝就往外拖。
刘宗孝奋力挣扎,越激动越说不好话。张氏噼里啪啦一通臭骂,刘宗孝连插话的机会都没。
且不管刘总孝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名义上他还是叶善的丈夫,但凡张氏脑子没有灌铁水,都容不得儿子胡搞瞎搞。
“是羊!是我养的羊!我的羊难产,快死啦!”刘宗孝终于吼出了声。
被独院的哭闹吸引,没走远又折回的谢无苔和许白深受震动。
所以,这位厚实的汉子哭得感天动地,是因为母羊产崽?
于是,被梅大当家携谢三当家领着二百来号人轰轰烈烈迎回来的许神医有幸接诊的第一个病人便是这头被刘宗孝称作“软绵绵”的怀孕母羊。
其过程之艰辛,让刘宗孝极度泪崩。最终有惊无险,产下独生小羊。刘宗孝握拳看着躺在胎衣里的小羊,握拳,眼睛眨也不眨,“难难,你站起来!难难,你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