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声音像是哭了。
“我没事,”老太太的腰伤到了,笑了下,安慰她道。
叶善爬过去,老太太看到她,她眼里并没有泪。
“你怎么了?腿伤到了?”老太太注意到她的腿不正常的弯曲着。她坐在前头驾车,摔得最狠。
其他几人也哎呦哎呦的缓过劲,靠坐了过来。
“不碍事,”叶善坐起身,掀开裙子扶住腿,用力一个拉扯,脱臼的腿正位了,她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顾老太太呼吸一顿,她少年时在军营呆过,见过最烈的汉子,也没谁像她一样,连正骨这样疼的事,连喊一声都没。
是,天生没有痛感吗?
“娘,你还好吗?”叶善又扶住侯夫人。
侯夫人只摇手,说不出话,她胃里翻江倒海,感觉再说一句就要吐了。谁知叶善忽然在她后背拍了下,侯夫人再也忍不住“哇”一声吐了出来。
叶善:“吐出来就舒服了,不要忍着。”
“现在怎么办?”银烛焦躁道。
叶善站起身,四面一看,“没事,总有活路。”此刻的她已完全冷静了下来。
尚未出正月,天仍很冷,枯草败叶中依稀见到嫩芽。
她说:“我四周看看,你们等我回来。”她的腿仍有些不方便,拖在地上,一瘸一拐。
顾老太太推了银烛一把:“你跟上去。”
银烛追上她,四周一片旷野,什么都没,心里的恐惧忧愁不断放大,她说:“会不会有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