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善:“我叫叶善,或者你叫我善善也可以。”
银烛想纠正她,“可是少夫人你现在……”
叶善:“善善。”
银烛扑哧一声笑了,无奈的样子,“好吧,善善,咱们寻常人家娶亲呢,做妻子的确实要等丈夫。这是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可是刚才少爷将喜娘都拦在了门外不许她们进来叨扰您,这是谁家有过的事啊。估计用不了多久,都会传成笑话被别人说去了。”
“奴婢瞧着您这头饰也是少爷拆的吧,奴婢长这么大可没听说过谁家这么疼媳妇的,用咱们老太太的话说,咱们少爷比咱们老爷还会疼人呢。少爷既然让您早点休息,你就早点休息吧。刚才奴婢打前厅经过,那些莽夫们都将少爷团团围住了,我看少爷这次不醉个不省人事是脱不了身了。”
叶善:“嗯,顾诚走的时候说了,今晚他睡书房。”
银烛:“啊?”旋即又反应过来,暗道了声乖乖,以前少爷还是混小子的时候可没想过他这么会疼人。
银烛将桌子一同收拾后,叶善就睡了。
她素来听话,对自己不懂的领域不会自作聪明,人让干嘛就干嘛。
谁知半夜忽然被拍门声惊醒。
顾诚大概是醉糊涂了,贴着门喊,“善善,你开门!你是嫌弃我了吗?”
“善善,你不能这样啊,你不能刚成亲就不要我了啊。现在全临安城的人都知道我是你的人了。你不能始乱终弃!”
外头传来哄笑声,顾家的人别人家的没走的宾客,都挤在门口看热闹。
“善善,我可告诉你,你的名字现在都进了我顾家族谱了。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顾老太太捏着额角,丢脸呐!
房门大开,顾诚人高马大的杵在那,模糊中看清眼前人,吵吵闹闹的声音戛然而止,忽而一笑,像个傻子,两只胳膊一张就倒了过去。
惊得众人尖叫连连,这么个高大的男人压过去还不将娇小的妻子给撞倒砸着后脑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