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善的屋子干净整洁,纤尘不染,屋内摆了盆栽,还有一些精巧的木头摆件,叫人见之心喜。曹宝珠由衷赞叹道:“长的漂亮又勤快能干,谁人娶了你可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嘻!瞧我这话说的,可不就是顾家小子洪福齐天。”说到这儿她瞟了叶善一眼,试探道:“话说,你和顾诚都一个多月没见了吧?可曾书信联系?”
叶善不喜这样的眼神,像是不怀好意,曹宝珠要不是熟人,早被她丢出去了。
“你有话直说。”
曹宝珠噎住,干笑了声,走过去,到她桌子对面坐下,调整面部表情道:“这么长时间没联系,你就不担心?”
叶善手握刻刀,正刻着木头,“担心什么?”
曹宝珠微微拔高了音量:“女人啊。”见她不懂,索性挑开了说:“善善妹子,我拿你当亲妹子才跟你说这些掏心窝的话,你老实同我讲,顾家小子在那事上生猛吗?”那劲瘦的腰!有力的腿!纠结的肌肉!曹宝珠很早以前就认定这小子的活肯定好。但凡这样的男人一旦开了荤,尝到了女人的妙处,身边守着一个能满足得了他?
曹宝珠满脑袋黄色废料,溢了出来,眼睛发光,表情猥琐。叶善居然看懂了,回道:“没有。”
曹宝珠不解:“没有,什么没有?他不行?你会吧,就他那体魄,不能啊!”
叶善:“我们尚未圆房。”
曹宝珠震惊了:“他真的不行啊!啊!”三观崩碎,世界毁灭。她心目中男人的标杆竟然不是个男人!
叶善淡淡的,语速也慢:“顾诚说这种事须得两情相悦,否则他绝不碰我。”
曹宝珠的表情就非常的一言难尽了。这话听着就像是一个家财万贯的老财主镶着满口金牙对穷得叮当响的人说,我不爱钱,我真的不爱钱!
怎么就这么欠抽呢!
“那你呢?你怎么想的?”曹宝珠抱臂,斜睨着她。
叶善吹散木雕的尘屑,“我无所谓。”
曹宝珠想到了顾诚的爹,老顾侯中年与妻子分居,也是光杆汉子一条,都说男人忍不了寂寞。那么多年过去,也没见老顾侯纳个小妾婢女收在房中。
大概是家学渊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