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玨看菜下碟,站在院门口喊:“顾长思,白小宝,快起来!太阳晒屁.股咯!”
没过一会,顾长思一脸不忿的出来,手里还捏着一卷书:“早起来了!你大吼大叫的干什么?”
白玨:“今日春.光明媚,适合练功,你不是拜我做师父吗?我教你武功啊。”
边上护卫听了面色稍变,提醒道:“请姑娘自重。”
白玨瞥他一眼,“我怎么就不自重了?”说话的同时,出其不意朝他脸上摸了一把,“这才叫不自重。”
那护卫如遭电击,瞬间脸充血,涨成了猪肝色,一扭身,跑没影了。
白玨一击得手,又装模作样的看向另一名护卫。
那护卫接连后退,大约是主随仆,饶是如此也没有口出恶言,只惊慌失措道:“你别过来!别过来!”
顾长思感觉自己真是长见识了,昨晚张口就来“带把”,也不管他和他爹都在场,今日大庭广众调.戏府内侍卫。
说她疯都抬举她了。
顾长思扭头就走,谁知刚抬脚,脖子被人勾住,“小宝,走,跟大姨锻炼身体去。”
顾长思大叫:“你放开我!”
他一叫府内的管事小厮丫鬟婆子都出来了,乌泱泱的跟了一大群。
连翘刚巧寻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那丫头从未见过这阵势,一时有些被吓傻了,躲到了角落里不敢出来。
一直到午膳,她偷偷摸摸的进了厨房,听到两婆子缩在角落里一边干活一边唠嗑。
花褂子的说:“没想到咱们少爷竟是个吃硬不吃软的。”
蓝布衣裳道:“从没吃过苦的小少爷,什么软不软硬不硬的。”
花褂子也不知想到了什么捂着嘴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
蓝布的愣了下,反应过来她在笑什么,打她一下,“混想!小少爷才多大!”
花褂子:“咱们没乱想,保不齐旁人不想。我看那王思思就不怀好意想勾搭我们少爷。”
二人说着话,不经意间看见连翘,骂了一句“小蹄子!”瞥她一眼,没话找话道:“要是论年纪,你还合适些。”
厨房又来了人,这二人才闭了嘴。
却说另一头,顾长思被白珏逮着操练了一上午,累的大汗淋漓,饭都吃不下了。
白玨背着手,揉揉他的头,“好孩子,加把劲,咱们先把这一身肥肉减了。”
饭菜上桌,只有一副碗筷,白玨不拿自己当外人,拿了碗筷就吃了。
婆子连声尖叫阻止,顾长思不耐烦:“出去!烦死了!”
婆子会错意,上来就要拉白珏,被顾长思打开手:“说你呢!走开!”
婆子唯唯诺诺,其他下人也不敢吭声,倒是白珏偏过头,说:“再拿一副碗筷过来。”
顾长思粗喘着气,他现在不仅没胃口还想吐。他从小到大就没被这么练过,他感觉自己要生病了。
白玨夹了一筷子蔬菜,塞他嘴里。
顾长思愣住,嘴里含着食物:“你恶不恶心啊?”
刚好下人拿了新的碗筷进来,白玨二话不说,扔了手里的筷子,从下人手里抽了新筷子,继续扒饭,“你说的对,我不吃你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