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是垂了垂眸，答道：“闻不到。”

这倒是真话, 按照他们两人现在的距离, 温如是确实不太能闻到。

甚至此刻她还有一些疑惑, beta有信息素吗？

听到温如是的回答, 解咏歌抿唇点了点头。

对于这个答案他并不意外, 只是心里还是有些难过。虽然他也不太能确定自己在难过什么。

是难过自己的信息素无法被温如是闻到吗？还是难过自己不能拥有像oga一样的特质？

解咏歌琢磨不清楚。

但是那一瞬间, 他甚至想要冲动一次……冲动的, 让温如是，来闻一闻他的信息素。

靠的很近，贴在他的脖颈处那种。

想到这里, 解咏歌眼帘颤了颤。

他在心里批评自己的不自重，批评自己的不道德，可是这些批评都没有办法掩盖住解咏歌刚才真的涌现出来过的想法。

见解咏歌没有再出声, 温如是本不该在意, 但是对方情绪好像又低落了一分。

思索片刻，温如是询问：“是你的信息素和腺体出现什么问题了吗？”

解咏歌抬眸看了过去，有片刻的脸红与躲闪。

温如是：……

好吧, 她大概又问错了一个问题。

这就像对着异性询问其生理器官是不是出问题了一样, 委实有些不适当。

解咏歌捏了捏自己的衣角, “没、没问题。”

温如是没有再好意思回答, 总觉得此时的气氛有些不妥当。

她觉得自己应该谨言慎行，最好再好好强化下abo世界的性别知识。

两个人继续沉默的向前走去, 到了分岔路口的时候，解咏歌才出声跟温如是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