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用太在意这个,反正现在看来药剂减弱了我的发情热,除了前期比较汹涌,后面都能忍耐,好像不需要三天,明天我应该就没事了。”
晏迟皱眉:“就你那情况是减弱后的效果?那没有减弱,你身边又没人,你会怎样?”
牧茶想了想,如实回答:“会疯狂折磨自己,忍耐不了的时候可能就自杀了,失去理智后极有可能抓伤腺体,这是非常痛苦的,绝大多数oga都承受不住。”这些都是生理课老师着重强调过的。
晏迟听后沉默,这三性中怎么感觉就oga那么惨?
牧茶下一波发情热来时确实没那么难受了,就是身体发热,离不开晏迟,晏迟在他身边他会觉得安心。
晏迟让他到床上躺着,他也拿了文件在床上看,时刻注意着牧茶的状态。
他处理工作的时候牧茶睡了过去,额头冒了些许细汗,他帮他擦去。
此时周良从一个朋友公司出来,脸色阴沉,公司房子车子能卖的他都卖了,他现在没多少钱了,租房、日常开销都需要钱,他得找工作,他好歹经营了这么多年的公司,应聘了那么多家公司居然没有一家录用他,有时还会遭到别人的冷嘲热讽。
他尴尬难堪,他现在虎落平阳被犬欺,这些人狗眼看人低,曾经巴结讨好他,现如今个个趾高气昂。
他不得已找上了交情比较多的一个朋友,他曾经还帮助过他,他没道理连个管理职业都不给他,结果朋友也通通吐吐推辞,他冒火,细数他曾对他的恩惠,他公司资金链断裂时还是他拿钱给他周转的,朋友没办法,告诉他他不是不愿意帮,而是不敢帮,还问他什么时候得罪了晏迟?
“我得罪晏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