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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茶拉晏迟坐到床上,给他找了一套衣服:“你先把身上的衣服换下来吧。”

他现在的衣服因为受伤沾染了不少血迹,晏迟自己也有些受不了。

“这不是你的衣服吧?”他一看尺码就知道。

“嗯,是我父亲的。”

原来是他父亲的。

因为身上有伤不方便,所以牧茶帮他脱衣服,给他解扣子的时候牧茶的耳根越来越红:“你一直盯着我看做什么?”

本来就是单纯换个衣服,他灼热的目光感觉自己动作都变味了,就像在为他宽衣解带要那啥似的。

晏迟扬起嘴角:“这就我们俩,我不看你看谁?”

牧茶感觉脸发热:“转过去,我重新给你换下药。”

上药的时候晏迟听他时不时倒吸一口凉气,觉得好笑:“你疼啊?”

“我替你疼啊,你看不到伤口我看得到啊,看着就疼。”无法想象晏迟得多疼啊……

疼是真疼,但晏迟不想表现出来,不然人又该哭了,他不想看到牧茶的眼泪。